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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靠。”宋衡低咒一声，默默又将车往后退了一点，这才停在肖莫的旁边。

    “如果不能控制住，那从一开始就不要追上来。”肖莫淡淡睨了宋衡一眼。

    “可我宋衡能屈能伸啊，这退一步不也海阔天空。”宋衡还是一惯的作风，嘻嘻笑道。

    肖莫不语，没有再说下去。

    宋衡下了车，也给自己点了一支烟，倚靠到肖莫的车上来，正好和肖莫肩并肩。

    肖莫嫌弃地看了宋衡一眼：“远点。”

    宋衡反而笑着又往肖莫靠近一点：“风这么大，近一点说话才听得清。”

    显然，肖莫对于宋衡的厚脸皮已经习惯，他没有多说什么。

    宋衡这才吸了一口烟，慢悠悠道：“肖总啊，我这事儿办得还利索吗？怎么样，你夸我两句呗。”

    肖莫冷哼一声，没有开口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宋衡嘴角一抽，“哎呀，真是吃力不讨好，我费尽心思，求爷爷告奶奶，他们才勉强答应帮帮忙。”

    “夸你一句，你能怎么样？”肖莫看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“我不会骄傲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肖莫还是不语。

    宋衡没辙，只好道：“肖总，你看我就很会邀功是不是，这样你才能记得我的好。可你不一样，你默默帮夏伯伯做了这么多事，可你一句不说，人家未必就知道啊。”

    “做好事何必留名。”肖莫沉声道。

    “事情不能说这么绝对，该不该留名，也是分场合的，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“真聒噪。”

    “我这不是看在朋友一场，提个醒吗？你就真打算做好事不留名？没想到你这么助人为乐。”宋衡道，“如果你决定瞒着，那我是一定不会告诉夏伯伯和初晴的，对，你别指望我会告诉他们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必告诉他们。”

    “我当然不会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仅不必告诉他们，而且这件事到此为止，谁也不许再提。从此，你走你的桥。”肖莫淡淡道。

    肖莫的脸色一如既往，没有任何变化。

    他的目光看着远处的山脉，重峦叠嶂，蜿蜒起伏。风吹在他的侧脸上，秋日的晚风略有几分刮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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