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越是愤怒,萧恒脸上的表情就越是平静,他淡淡的嗯了一声, 垂下眼帘吩咐:“就劳烦驸马亲自上门去解释解释,另外, 丧葬费也请驸马决定, 务必不能亏待了人家。” 他心情不是不沉重的。 这些都不过是最普通不过的人,来衙门做事,也是为了帮助家里,她们不懂什么政治和国家大事,却被那些玩弄权术的政客和别有用心的人给轻松就夺去了性命。 这跟真正的打仗死人又完全不同。 唐源看出萧恒的心情恶劣,轻声叹了口气,答应了一声:“殿下放心,我一定会把事情处置妥当。只是殿下,放火的人显然是深思熟虑,而且对当地气候和衙门的情形极为熟悉的,否则的话,达不到这样的效果。” 这个不必唐源说,萧恒也知道,越是如此,他心里便越是愤怒。 云南官场显然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和难以渗透。 都说皇权不下乡,也都说闵地自来因为宗族难以治理,可是现在看来,土人扎堆的云南情形一点也没有比那边好到哪儿去。 怪不得云南平叛说了这么多年,从废帝说到当今,也没有办法解决。 官场从上到下都被腐蚀,朝廷政令形同虚设,谁还把朝廷放在眼里,哪怕是真的有愿意做事的,也被这沆瀣一气的乱摊子给同化了。 不一时外头有人报说是苏嵘跟苏邀回来了,萧恒的面色才稍微缓和,嗯了一声,让人再去多找些大夫过来,然后才出了外头。 其实现在知府衙门都被烧光了,他们站在哪里都跟站在露天没什么区别,何况空气中还满是浓烟和随时飘起来的烟灰,人人脸上都灰扑扑的,实在是狼狈至极。 苏嵘的面色铁青。 苏邀虽然仍旧面无表情,但是心里却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。 魏德胜! 第(3/3)页